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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头寨 孔子曰:“礼失而求诸野。”当我们所生活的大城市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拥挤、越来越失去秩序之时,反而是一些小城市有意无意间保留了更多传统的建筑、淳朴的风俗、古老的工艺,乃至纯真的审美情趣。
在这些小城市里,“生活”更像是一首老歌、一首古诗,节奏缓慢,旋律悠扬。而与之相映衬的则是小城市山清水秀的居住环境——因其并非声名显赫的名山大川,故也就逃过了过度商业化的悲惨命运。 百里森林长廊
在这里生活,逃离了喧嚣的红尘,也就离古人所钟情的闲淡境界更近,恰如王维的辋川、柳宗元的愚溪、白居易的庐山、唐伯虎的桃花庵、鲁迅的百草园……
巍峨峻峭的大巴山将其团团环绕,千年蜀道米仓道穿城而过,富有野趣的自然风光和蕴藏深厚的人文历史使平昌自有一份清丽与从容,让人感到放松,且不至于乏味。当地保留了大量红色遗迹、千年古镇、水乡风韵,其历史虽不及西安、洛阳、南京等地厚重,却凭借一种内在的力量存续着千年不息的勃勃生机。
平昌,平常,因其平常,也就多了几分从容与亲和。行走平昌,我们在感受迥异于大城市的生活节奏时,也逐渐领会到苏东坡那份超凡脱俗的洒脱与诗意:“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惬意平昌,好一颗小城的“平常”心。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寻找一种栖居生活 作家王小波曾经感叹“美国的城市乏善可陈,欧洲的城市则很耐看”“这种优美之处就是历史”。平昌有 1700 多年的悠久历史,一座沉淀了千年时光的老城是厚重的,也是不怕逛的。信马由缰地走在老城的寻常巷陌间,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意外的惊喜。这份惊喜也许来自于一间古老的小楼、一座荒芜的宅院、一家百年的小店,也可能仅仅只是一道美味小吃,就能让古城的老饕们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铺前排起长队。我喜欢在平昌县城的小巷里穿来走去,不带任何预期,享受与千年历史“邂逅”的乐趣。 旧时老街一角
漫步在平昌的老街上,周围的一切或许质朴无华,但都散发着一股子的悠闲味道,一如四川人的性格,淡泊乐观。走进老街就像走进了那个久远的年代, 独具特色的远古巴蜀风情扑面而来:住户们守着一栋栋百年老屋,就像是守着一段尘封的历史,也守着一份单纯。沿街的店铺悠悠地陈列在狭长的街道上,或旧或新的花板窗门静静地立在街道两边,所有的建筑都是土木结构,两三级石阶,木门槛儿。临街的铺面清一色的老店,只是多了些现代的商品,店铺的陈设以及店招仍能让人心里充满旧时的回忆。 老川剧团
楼旁窄窄的小巷,青暗的石级一直通往巴河边,那往昔挑水的汉子、浣衣的妇人,还有热天里下河洗澡的小孩,都把湿漉漉的脚印留在了石板路上。隔河望去,对岸一派碧草如茵,在初夏的阳光下散发着温暖的情愫;河道两侧的杨柳早已绿了枝头,在暖风中垂柳依依,召唤着远方的游人。每当天气不错的时候,就有人搬来桌椅坐在树下河边,泡一壶清茶,沐浴着暖暖的阳光,看杨柳垂青,白鹭翻飞…… 一盏清茶
在平昌,人与自然互相依存,虽然处处都充满着不同,却又处处皆是交融,让人不禁想起那句诗歌:“我与自然,彼此聆听,我听见它的流水落花,它听见我的逝水年华。我与自然,彼此相爱,我爱它的生灭变化,它爱我的静若莲花。”对于这种惬意的生活状态,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曾有过这样的论述:人如果只是为了生存于世而奔波,那他最多算“筑居”;只有当他找到神性的尺度来规范自己、以神性的光芒来映射精神的永恒时,才配称“栖居”。总而言之,就是人们不应当只是为了衣食而匆忙前行。比起节奏夸张、日新月异的大城市,平昌有更多的空间与闲情来梳理自己与传统、与外界的关系,这里的生活如同这里的山水一般,自有一份优雅与从容,而这份惬意的慵懒,不禁令人怀念起那个逝去了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意时代。 水乡一角
我所钟爱的美国作家梭罗曾在《瓦尔登湖》中这样写道:“我步入丛林,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这个诗意沦丧的时代,有些东西,只有等我们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们已处在一个把生活卖给时间的时代。生活的节奏让我们失去了昔日的闲适与惬意,当我们面对日益严重的亚健康和过劳死时,我们为何不反思一下,诗意与生活、幸福与效率的关系,当我们慢下前进的脚步,回归充满诗意的慢生活之中时,那些久违的快乐就会重回我们身边。因为只有在平常而从容的氛围里,生活的诗意之美才能潜滋暗长,悄然生发。而平昌,正是这样一座让诗意之美悄然生发的城市。 曲径通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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